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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其实我就是想看你骑快点……”

杜倚松话还没说完,就被尽职尽责的吕教练给打断了:“你这个握绳的手法不对,胳膊也夹得太了,很危险。”

杜倚松噘了噘嘴:“我看都差不的,要不……你上来跟我一起骑?”

吕修峦的眼睛亮了亮,一般况初学者是会有教练坐在后面陪着的,他和杜倚松共乘一骑也不会显得突兀。所以他在看到周围没什人之后,就乐滋滋赶走引导的工作人员,上了杜倚松的马。

杜倚松的这匹马虽然体型最小,毕竟成年了,驮两个人还是没问题的。

吕修峦一上来便把杜倚松搂在了怀里,后者也安安心心往他的膛上靠。

“来,缰绳抓了。”吕修峦说完这话,便一夹马背,促马加速往前奔去。

饶是好了心里准备,杜倚松还是一个激灵,意识抓住了吕修峦的手腕。

“你在哼什呢?”

吕修峦一顿,这人从把老婆搂怀里后,就跟蚊似的在对方耳朵边嗡嗡嗡。他僵着身,目视前方,若无其事答道:“没有,你听错了。”

“别狡辩了,我都听到歌词了,‘我愿化在你宽阔的膛~’。”

“……”吕先生假装己什都没听到。

杜倚松低头笑了笑,没再说话,专心享受骑马的快感。

马带着两人在草上飞奔,景迅速从眼前一一掠过。

呜咽的冷风过耳畔,脸被得都有些僵,背后却很和,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慢慢传来,把杜倚松笼罩住。

他忽然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,己好像在某个时候也在骑马,也跟着谁共乘一骑?

不,好像不太对,当时的天色应该更暗一点,而且他应该坐在后面?马跑得好像比现在更快……

杜倚松摇摇头,怎会呢?就靠他的新手平,怎敢骑着马跑那快。

正在这时,身飞驰的马突然一阵嘶鸣,然后开始不不顾挣扎起来。吕修峦赶拉住缰绳,企图控制住,因为之前就没有防备,此刻为时过晚——

两人一被甩到空中。

惊愕的杜倚松来不及反应,就被吕修峦搂在了怀里,还被对方的大手住了脑袋。他在意识消失前,听到吕修峦说了最后一句:“别怕。”

作者有话说:

请听吕教练的话:别怕。

第48章 以身相许

吕氏私人医院的VIP病房中,吕修峦坐在病床旁边焦急等待着,他的额头和手肘还有皮外伤,幸好冬天的骑装比较厚实,他从马上摔来都没伤到骨头。

那会吕修峦搂住杜倚松在草上了圈,确保两人的脑袋等重要位不受到伤害,依照他的实力,绝对到。

事实也是此,杜倚松只有手腕上有点伤。

不知道为什,这人摔马后便陷了昏

迷,到了第二天都没醒来。

医生说是惊吓过度导致,病人后然苏醒,但吕修峦还是担心得不得了,杜倚松实在不像那种被吓到厥的人,况且他还了这久。

外面的小客厅里隐隐约约传来吕泉训斥孙的声音,这意外的始作俑者正是吕岱。

他打小就暗恋Mollie,这个漂亮里只有大哥吕修峦一人,对小弟弟睬都不睬。吕岱慢慢说服了己,大哥那优秀,也就Mollie配得上。

去年年初,吕修峦的婚讯忽然从国传来,周遭亲友都送上了祝福,但只有吕岱注意到了,那段时间Mollie的绪非常消沉。

大哥和Mollie最终在一起,吕岱以为这是两家人心照不宣的事实。然而到了最后,好像只有他一个人这想。父母和爷爷都在火朝天商量着怎举办婚礼,要送给新人什礼,没人记得Mollie……

中秋前后,Mollie家在中国有个生意,她便以差为借去了沪城。吕岱明白,她回国的主要原因肯定并非谈生意,而是找他的大哥。

他觉得大哥一定是于商业目的才和杜家的大结了婚,Mollie那好,和吕家人也认识了十几年,这次去沪城一定夺回大哥的心。

是没过多久,她就黯然神伤独回了英国,看样是伤透了心,吕岱去她家探望,却听说她已经去北欧旅游了。

到底是谁,用了什手段,拆散了这样一对般配的人?

年末大哥带着新嫂来了英国,吕岱仔细观察这个人,也没觉得他有什特殊,首先家里的产业就和他吕氏不比,而且吕岱也清楚得很,杜家的父亲和继母还有个,所以新嫂在家里并不受重视。

听说最近他的公司还在国惹上了事,到筹钱缴纳天价罚,真是令人不齿。

虽说人长得还不错,但靠脸博得大哥的心也没什值得夸耀的。吕岱对大哥很失望,怎就瞎了看上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人,半点都比不上Mollie。

吕岱也极其讨厌新嫂,他认为杜倚松就是一个第者。

昨天中午接到吕泉的电话后,吕岱思忱片刻,决定给动点小手脚,为Mollie气。他也不敢真闹大事,所以只是在蹄的衔铁上稍微放了个小东西,只要不大幅度动作,骑的人最多在背上被颠两。

临到午,吕岱又怂了,没怎过坏事的他心里直打鼓,在选时便刻意没有主动上前去引导,结杜倚松竟然真的选中了那匹体型最小的。

这是大哥带着他选的,不怪我。吕岱这安己,他又想到,左右杜倚松是初学者,骑的速度上不去,那最后什都不发生,谁都不知道他吕岱曾经过什。

没想到还是事了,的还是大事。杜倚松到现在都没醒,大哥吕修峦也受了些外伤。

爷爷和父母得

知真相后非常气,在医院里挨个上来骂他,大哥昨天听说后更是直接两拳打了过来。

吕岱捂着半边青的脸,很后悔己一时冲动做了手脚,也后悔当初在他挑到那匹后没有制止。

这时,吕修峦从病房里间来了,脸很不好:“我再去问问医。”

吕岱往前走了一步,嘴动了动,想要说些,结直接被对方给忽视了。

吕修峦目不斜视推开房门,完全没有看这个弟弟一眼。

没过多久,他又颓着脸回到病房,吕建和从沙发上坐起来,问:“怎样?小松时候醒?”

前者摇摇:“医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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