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站稳脚跟了

使者道:“等有圣命身,便驿馆歇下。明日送行却是不必了,一送就又要耽搁了,圣是个急性子,明日要是见不到,又该着急了。两位府君倒是还能照着原路走,们可就要改道了。”这个描述很符合萧令先那二傻的个性,祁家居然也没有怀疑。

郭家与郑家是姻亲,萧深还是池修之他关系奇怪的好基友,派出来的当然很妥当,更妥当的是,带队的这一位家里也是郑党成员。那啥,此君姓林,林季兴的亲孙子。一丝口风也不漏,另有话搪塞,坑蒙拐骗着就把给弄了来。池修之当天晚上拜访了使臣驻地,双方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谈。

次日一早,使臣们就亲往祁家催二祁动身。二祁也衣冠整洁又俭朴地收拾好了,还带了几件箱笼,送了使者几样礼物,然后就一起乘马快行了。

等到邸报发到退休老干部祁高手里,知道池修之参了他两个儿子的时候,他两个儿子已经三十里外了。鄢郡的邸报从来就是比京里晚上一日的,昨天的事情,今天就知道了,听起来很快,真遇上急事儿,这一天的时间差就要了亲命了!接着蒋进贤的回信也来了,信中不乏惋惜指责之词。祁高硬生生地撅了过去!

全家一团糟的时候,韩国夫登门拜访了。

池修之分水括隐弄了一半儿,不能就这么撂开手去,一大早就又下乡了,平固县里还是郑琰坐镇。郑琰很关注让盯着祁高家,她这郡里缘儿还挺不错的。一是宣传的作用,二也是他们两口子确实办了些为民谋利的好事儿。虽然祁氏是世家,有敬畏,却也有些比较倾向于府君夫妇。郑琰自己又带了许多奴婢过来,手尽够了。

一听说祁家乱了,又是请大夫又是呼唤亲友团,郑琰就下令赶紧打听是怎么一回事儿!消息反馈上来,是祁高病了。

郑琰二话没说:“叫上咱们家的大夫跟走!”

带着医生就闯进了祁家,祁家的哪里拦得住她的铁甲护卫呢?就是她身边那些武装婢女,也不是一般家能够养得起的。世家住的屋子结构非常好找,因为要讲究礼仪,长辈一定是居住位置最好的院落。郑琰略辨一下方向,就带闯了进来,一面闯还一面宣传,这是府君好心,听说祁高病了,特意让京中来的大夫给他看病,韩国夫亲自把送来了。

俩大夫是杜氏给女儿女婿准备的,女儿女婿还带着她一个孙子出远门儿,这医疗保障必须给力!三两下清场,大夫使劲儿地捣腾,愣把祁高给弄活了。祁高醒来,见这大夫眼生,祁耒根本不敢告诉他爹这大夫的来历。那一边,祁耒的亲娘王氏又自以做个生日连累了儿子,穿得整整齐齐要地自杀,都挂房梁上了,又给解了下来。

郑琰留下一个大夫,又亲自带了另一个大夫去抢救她,嘴上还说得十分好听:“救如救火,却是等不得。还请前面带路。”她把卫士留了下来,只带执械凶残女战士到后院儿。

祁耒的心情是复杂的,他爹妈分明是对这对无良夫妇给坑害了的。但是!这事儿须得说不出口,正如池修之到任当天的空衙门、至今没有士绅登郡衙投诚一样,大家都知道是祁氏给新府君的下马威,却又不能拿来当证据。同样的,池修之分水括隐、参奏二祁,也是有站得住的理由,而且没有拿前者说事参祁高,郡里都说他厚道。

祁耒一脸苦逼,却一点也不敢怠慢,他的年纪与郑靖业都差不多了,还要向这位韩国夫陪笑:“内宅恐不太方便罢。”心中却腹诽,这是什么家教?!直往家家里闯!这还是女吗?这还是贵女吗?这么不知避讳!

“切~事情是怎么起的,们心知肚明,少给装算!”郑琰也没给他面子,“只恐去得晚了,府中上下都要不方便了。父丧丁忧三年,母丧再丁忧三年,谁还记得一介犯官?”

祁耒听着正大光明地咒着他爹妈,愣是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——还真是修养太好了,换了梁横试试。

郑琰一皱鼻子:“说个话,要是不用这大夫了呢,就直接带走,令尊令堂是死是活也与夫妇无关。”放心,还会替宣传这位大孝子的。为了救哥哥,救哥哥的前程,故意把爹妈弄死打悲情牌、苦情牌神马的。

祁耒无奈,只好让郑琰带进去看他妈。自己跑去看他爹,祁高一口浓痰吐出,神志清醒了,药也喝了。祁耒摸了一把脉,觉得差不多了,才小声地把郑琰方才的话给说了出来。祁高一听,顾不得生气,急推祁耒:“那还不快去看着点儿?!”是啊,老伴儿不能病更不能死啊!

郑琰一点也不想弄出命来,至少现不能弄。祁氏到底树大根深,还与其他几家相连。出了问题,以后再要掰正,就要吃力了。池氏夫妇是来干一番事业的,可不是为了跟祁氏斗气来了。压得祁氏抬不起头是一回事,整得他们太惨了,又是另外一回事了。为可以凶残,但是面目一定不可以狰狞!哪怕是妖怪,小倩也比黑山老妖招喜欢!

进了后院,她就非常有礼,一点也不嚣张,只等大夫看完病、开完药,等病情绪稳定了,这才走。祁耒把她送出很远,郑琰有理由相信,祁高夫妇现还不敢死也死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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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郡衙,少不得要再开动宣传小组去走街串巷一回,同时派出信使去向池修之报信,也飞速地往京中给郑靖业送信汇报。

当天晚上,池修之跑完一县回来,先吃工作餐,再开工作会。会上,池府君郑重宣布:“祁耜祁耕已押解进京。”

袁县令脸上的肥肉抖了两抖,堆笑问道:“未知是何原因?”

池修之好心地给了解答:“本府参他渎职。留滞乡间,不往任所。”

七县令齐吸一口凉气,太狠了!

池修之没事似地道:“好了,还有三县,也就是三、四天的光景,水也就分完了。到时候要怎么能守信,使民田皆能按时、按分,分到水,还须君等群策群力。”

众皆说不敢。阮县令态度坚定地表态:“下官辖内,必尽力而为,往年虽有争水之事,幸而并不大。左右不过那几日,下官等辛苦些,日日坐盯着,来回巡视就好。鄢郡是个好地方啊,水土也好,只要年景不特别差,又没有霸道的非得吃得太饱撑得要吐,都能用得上水的。”

池修之含笑道:“君真诚心为民!”

池修之饱含压力的目光下,其余六令一边心里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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