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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,自己静观其变便够了。

反正将门出身的北堂烨和北堂天漠从不认为,女儿家就该文文弱弱,绣花弹琴,在他们眼里,只要北堂雪不被别人欺负,才是最好的。

现在不易吃亏的北堂雪,比于之前话都不敢大声说,看着就想让人欺负的北堂雪,不知让他们放了多少心。

且心里也清楚,虽说她现在性子是烈了一些,但也只是人不动她,她不动人,绝不是蛮不讲理的那种。

其实说起来还真有些让父子二人有些不好意思,就算北堂雪变身刁蛮女,有他们两位位高权重的大老爷们罩着,又有什么关系呢,谁让咱有钱又有势?

其实在二人一本正经,模范父兄的外表下是隐藏着这么一副姿态的。

闺女,想干啥干啥吧!开心就行!谁不服,爹让人搞死他!

妹妹,看谁不顺眼就削他,往死里削!万事有哥!

就是不知北堂雪和卫国子民们,若是得知一向敬重的北堂丞相和北堂将军还有着这么一面的时候,会是何种反应?

也不由庆幸,还好北堂雪不是恃宠而骄的类型,不然,估计古代版“我爸是xx”就要上演了。

房内的肖裴嘴巴越张越大,大有脱臼合不上的样子,天呐,这是哪家的姑娘?北堂雪?同名吧。。。打死他也不信是丞相府里的北堂小女且。。。

这种“真性情”的女子,自己还真是闻所未闻,见所未见。

观战的阿庄三满,俩丫鬟,包括火爆的向珍珠都愣住了,只觉得三观毁尽。

头一回见北堂雪---娇嫩小白花。纯属被其外表所惑。

刚认识的北堂雪---带刺玫瑰花。生人勿近,我没兴趣跟你玩。

接触下来的北堂雪---明媚向日雪。散发暖意,偶尔耍个滑头,也可以原谅。

眼前的北堂雪---凶猛食人花?!请看直播,不解释。。。

北堂雪若是得知此刻向珍珠的想法,大许还是会觉得庆幸的,不管怎么说,咱好歹始终都是一朵花不是?

就在二人打算将口头冲突上升为肢体搏斗的时候,一直看戏的众人才回过神来,强行将二人拉开。

劝架,“不行,我今天非得揍他一顿!”失败。

再劝,“撒手,不要拦我!”没用。

还劝,“瞪什么瞪,不是看在珍珠的份儿上,鬼才理你!”稍见成效。

使劲劝,“改天本小女且再好好收拾你!”熄火的节奏。

继续劝,“算了,吃饭去吧,累死我了。”一哄而散。

由于闹腾了一下午的缘故,未免觉得肚子饿,且又将心里的郁结宣泄了一番,这顿饭北堂雪吃的很合胃口。

而席间,西廷玉总是在去茅房,和来回在茅房的路上,所以这顿饭吃得舒心的,也不止北堂雪一人。

饭罢,北堂烨进房后,让三满喊了阿庄过去,大许是打听些关于酒市的消息。

北堂雪则同向珍珠坐在二楼处吹风唠嗑,二人昨夜,特别是北堂雪几乎没怎么睡,若没西廷玉那茬儿,只怕她一下午便是要在补眠中度过了。

被这清凉的风一吹,越发觉得生了倦意。

便让光萼收了茶具,洗漱一番早早睡下了。

而北堂烨却不知在同阿庄聊些什么,房内的灯火,近了三更竟还未熄。

第二日北堂雪起的甚早,只要睡足,每日这个时辰便能自然醒。

见向珍珠还在熟睡,便小心翼翼的下了床。

云实闻听动静,见北堂雪起身,轻声的道:“小女且,不再多睡一会儿了?”

北堂雪摇了头,被云实服侍着洗漱更衣,不过一刻钟的时间。

北堂雪出了房间,见这阁楼处倒也空旷,便在此处将前几日北堂天漠新教她的几个招式温习了一番。

云实光萼恭敬的立在一旁,见她招式动作流畅,一身浅紫衣衫随着翻身扫腿的动作飘洒翻飞,不由都有些讶异,虽平日里天天听她说去北堂天漠的院儿里练功,可这毕竟还是头一回亲眼所见。

在她们心目中,像小女且这般,就该像那些大家闺秀一样,跳舞抚琴,做一个优雅娇柔的女子,才可以得到未来夫君的宠爱,而不是练什么没用的武功。

可又不得不承认,这样的北堂雪,一招一式间利索果决而却不失优雅,竟让人移不开视线。

北堂雪顿下动作,眉头紧皱着,矮下身来重复着那个扫腿的动作,粉色的绣鞋上镶着的十来颗珍珠微微晃动。

奇怪,是哪里出错了?为什么怎么练都找不到那种腿下生风的感觉,相反,曲着的左腿还会觉着有些不适,怎么看都觉得像是姿势不协调。

北堂雪换成左腿又试了一遍,依旧如此。

她记得那日北堂天漠给她演练的时候,好似是有些不同的,可一时间越想越乱。

“左脚往后移上一步,右肩低下,右臂展开向后。”

北堂雪下意识照做,果然觉得方便使力了不少,原来是因为双肩持平,而导致一半身子不可借力!

“原来问题出在这里!”北堂雪欣喜,抬起头来,却见前方赫然立着一个挺拔的身影。

一身胜雪白衣在微弱的晨光中,更显不凡。

“有几分资质,就是死脑筋了一些。”

北堂雪刚想对他说声谢谢,话到嘴边,却被他这句话给生生堵了回去。

“小女子不才,让慕公子贱笑了。”北堂雪径直走到栏杆下坐下,面色清淡的道。

慕冬抬眼望向她,不是没听出她刻意咬重的“见”字。

“光萼,去房里取张一千两的银票出来。”北堂雪头也不抬的吩咐道。

光萼虽不明所以,但还是恭敬的应下。

“慕公子若是不赶时间,不妨坐下喝杯茶?”

慕冬并未言语,从容的坐在北堂雪的对面。

北堂雪望他一张没有表情可言的死人脸,在心里重重叹了口气,觉得这张俊脸真真是白瞎了。

若不是不想欠他人情,说什么她也不愿对着这个人,跟他说话,同自言自语没什么差别。

他出现在这里,北堂雪也不惊讶,如今是桃云山一年一度的桃花酒盛会,而他是商人,来这里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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