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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四回 中奸计失三城遗恨千古2

至阴子”有门徒十余万,但最有出息者、亦是最爱者,却只有石鸩一人。今见得爱徒肝、肠涂地,血流如注,自是心如刀绞。听得他口中发出一声暴叫之声,身子直跳而起,大骂道:“‘烂柿子’,我x你祖奶奶,老夫不扒你的皮、抽你的筋、点你的‘天灯’,誓不为人!”飞身跃起,直向华机扑了过来。

“砍球X哩!老怪物儿,就你那熊模狗样儿,也配与老子玩儿么?便让我徒弟教你两手便了!”华机身子蹿至黄浩背后,以手一推黄浩的身子,大笑道:“浩儿统领,你便与这老怪物耍上一耍吧。”

黄浩身子一挺,阻住“至阴子”去路,大笑道:“邓二掌门休发虎狼之威,黄某领教你的绝技!”

“至阴子”冷笑道:“好,小贼,出手吧!”

便在此时,忽听一人大叫道:“老邓,甚矣!费这等洋劲作甚?倒不如以铁骑将这小子撞死便了!”看时,发话者却是一个身材高大的胡人。

便见这高大胡人对了身旁之人耳语一番,见得此人点了点头,又一挥手,便见唐军与湘阴派弟子“唿啦”一声,潮水似的退出阵外。

又听得高大胡人唿哨一声,便见得大队铁骑直涌而出。仔细看时,却见此些铁骑,战马身子之上均披了厚厚的铁甲,头上绑了锋利的钢刀;马上的骑者,头戴铁盔,身着铁甲,手持大刀,铁盔、铁甲之上,均铸了三个大字,却是“鸦儿军”三字。

黄浩见得“鸦儿军”突然出现,直惊得俊面变色,口中大呼道:“弟兄们,沙陀‘鸦儿军’到了,快随本统领撤退!”

黄浩“退”字才出唇,却见高大胡人将手中的小旗儿一挥,便听得一阵山崩地裂的呐喊声传了过来,见得“鸦儿军”催开铁骑,向了义军将士直撞过来。

便见铁骑过处,宛如狂风暴雨骤至,在“呼呼”声响之中,义军将士已然倒了大片。

黄浩连出数掌,将涌近身边的铁骑击退。但铁骑只退得退,便又疾扑过来。接连数次,他不仅未能击毙一匹铁骑,身子反险些被它激起的气浪掀翻于地。他识得如此下去,必会被铁骑撞击抑或践踏而死,心中自是焦灼万分。他正焦急间,忽有一个计策涌上心头,疾忙大呼道:“弟兄们,斫马腿!”

“腿”字才出口,便听“喀嚓”、“咕咚”之声不绝于耳,见得“鸦儿军”铁骑纷纷摔倒于地。

义军将士如此施为,虽是暂时阻得阻“鸦儿军”的迅猛攻势,但时光一长,却又不奏效了。原是“鸦儿军”的铁骑均是万里挑一的良驹,自是灵性异常,见得义军将士兵刃击来,亦识得躲闪,是以便轻易击它不得了;况义军将士如此出手,却是耗力甚巨,渐渐便有力不从心之感。因此二故,虽有铁骑不时倒地,但义军将士伤亡却也甚是惨重了。

黄浩见得数万匹如蛟似龙的神物纵横来去,又见得义军将士一个个地倒了下去,识得若是再不设法突围,只怕结局要不堪设想了。想至此,猛出数掌,将身旁的一名“鸦儿军”击落马下,身子凌空跃起,双腿一并,立于这位“鸦儿军”的铁骑之上,口中发声长啸。黄浩身子如此一显露,便成了众矢之的了,但见得羽箭、暗器如雨,向了他激射而来。便听他长笑一声,双袖飘摆,将明刃暗兵尽数荡了飞去。黄浩身子立于铁骑之上,任凭烈马蹦跳蹿跃,竟是稳如泰山,纹丝不动。

义军将士听得黄浩发声撤退,又见得他如此神勇,当下心神大振,各个奋勇向前,向他身边聚拢而来。

黄浩身在铁骑之上,摆动双掌,居高临下,向了敌人连连出击,便听得闷哼声、悲嘶声不时响起,见得“鸦儿军”连人带马纷纷倒地,一条血路登时便现于眼前。义军将士顺了“血路”,向外闯来。

义军虽是撤退,却并不混乱,在众头领的护卫下,有条不紊地撤将下来。

朱军、“鸦儿军”、邓氏门徒虽是穷凶极恶,在后紧追不舍,却也不敢过于欺进。

义军将士看看退至江边,方欲寻舟渡江,忽听一声炮响传出,见得江岸伏兵大起,阻住了义军将士的去路。

黄浩心中吃了一惊,向了对面队伍中的大旗仔细瞧时,却见上面书了一个大大的“高”字。他看了一回,识得是荆南节度使高季兴的兵马到了。他见得高季兴伏兵于此,识得渡江无望,只得率领义军,折而向西,顺江岸而走。才行不远,忽见前面现出一条杏来,阻住了去路。

此时的义军,后有强敌追赶,前有杏阻路,处境自是险恶至极了。

黄浩向了杏上下放眼望将过去,却见河面之上,空空荡荡的,半只小舟也无。黄浩正懊恨间,心头忽的灵光一现,当时便有了计较,听得他大呼道:“弟兄们,下水,游了过去!”身子跃起,掠至水面之上,施展轻功,向前飞行。众将士纷纷入水,或水上施展轻功,或水中使出游技,向前渡去。

义军之中,南兵居多,自是极善水性的;便是北人,居南国多年,也已尽熟游技。是以横渡一条不甚宽阔的杏,却也并非一件难事,只是将辎重之物、一些战马丢于东岸了。

敌军追至河边,见义军将士凫水渡河,虽欲下水去追,却苦于汴军尽是些旱鸭子,不谙水性,只得眼睁睁地瞧着义军去了。便是荆南兵马,虽是善识水性,但高季兴奸滑似鬼,又岂肯孤军冒险去追?敌人无计可施,只得收兵,转回营来。

义军将士甩掉敌军,顺江岸西行一时,正欲寻舟渡江,忽见江面之上,万船齐发,由南岸如飞驶来。黄浩心中大吃一惊,暗叹道:“真是‘屋漏偏逢连阴雨,船破又遇顶头风’,看来只有拼死一战了!”想至此,大声传令道:“弟兄们,做好准备,放手一搏!”

黄浩“搏”字才出唇,却听一个雄浑的声音由一艘大船上传将过来:“弟兄们莫慌,是于某来也!”呼声才歇,船已行近。众人注目看时,才见大船桅杆上的大旗上书了一个斗大的“于”字;船头,立了一位儒士装束的白衣老者。

黄浩见得白衣老者骤然而至,心中大喜过望,口中连声道:“原来是岳丈大人到了!”他于走投无路之时,见得岳丈来救,心中自是欣喜不尽,且是感动,眼睛不觉有些湿润。

黄浩话音才落,却见船已靠岸。白衣老者纵身掠下船头,直飞至黄浩面前,扯了他的手,笑道:“贤婿,岳丈迟来一步,贤婿受惊了!”

“岳丈,小婿无能,令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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