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情迷阵伤学生
拨了几次仍是这样提示。她心浮气躁的骂道:“龟儿子白须,关键时刻你把手机关了。周老师,烦劳稍坐一会儿,我到供销社去请假,到信用社去取点钱,还要把他们的外婆接来料理家务。”
周琳老师慷慨答应:“要得,我等到你安排好,一同把白天才送到医院查实受伤状况才回学校。”
诸玉苹激情的握住周琳的手,连声道谢:“谢谢你,太感谢了。”她飞快的奔赴到单位请假、取钱、请老人来家看屋。
白须出了“小芳客栈”的门,打开手机,手机马上传来一条短信,显示家里打的电话号码,叫他马上联系。白须和妻子有约法三章,一般情况都收猪、送猪、结账,没有重大事不要打电话。他估计发生了什么大事,迅速拨通家里的电话,岳母接电话后告诉他:“你儿子上体育课摔伤了,诸玉苹和他们班主任周琳老师送白天才到县中医院去了。”
白须听到这里,仿佛从噩梦中惊醒,他挥手招来的士。坐在车上,驾驶员问:“请问?你到那里?”
“到县中医院。”他佯装睡觉,暗自斥责,诸玉苹这个如花似玉的同班同学,顶着得罪全家人的压力,下嫁于自己这个山沟里长大的农民的儿子,自己还在外面拈花惹草,伤害了妻子的深情厚谊,更痛心的是儿子都受到株连,都是自己在外面偷情惹的祸。算了,暗下决心,洗心革面,与社会上这些情人断绝关系,踏踏实实的做生意。
的士停车后,驾驶员喊他:“到县中医院了。”
白须看的士计价表,给付了车费,急匆匆的朝医院里走去,同时拨打妻子的电话:“你们在那里?”
“我们在县中医药住院部三楼六号病房五十二号病床边。”诸玉苹在电话里告知。
“知道了,我马上就到。”白须回答后,手握手机拨通了徐的电话:“我们只做一般的社会朋友吧。”
徐冷若冰霜的回答:“行,我永远都不会卵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,你往后再也莫找我去求谁办事了。”
白须果断答复:“可以,你多保重。”
徐听后,叭的一声,气急败坏的关掉了手机。
白须又回过头到超市买了水果,牛奶等一大包直奔中医院住院部。
小甜穿着一身艳丽的春秋裙,高跟皮鞋,背个白色的女式挎包,慢条斯理走出“小芳客栈”,精神恍惚的朝家里走去。心中忐忑不安的打开家门,她瞅见茶几上有一百元钱和一张留言条。她见留言条上写道:女儿,我和你妈带着甜帅,到公园玩耍去了,你回来后,到后街农贸市场去买米。因为只有这个市场才有农民卖新米。其它市场几乎都是卖的存米。钱在茶几上。留言人:你爸:甜诚。
小甜以往和白须幽会后,都有一股婚外恋那种激浊扬清的余兴,不知是什么原因,今天和他幽会之后,总觉得心烦意乱的。她坐在沙发上冥思苦想,白须这双脚到底踏了几条船?自己和他之间这种婚外恋能够持续多久?自己又怎么面对老公?一旦自己与白须婚外恋的事暴光了,还怎么面对亲友?如果不赚这种钱,光靠父母这点退休金和老公打工赚的钱,现在物价这么高,这一家人的开支怎么办?到底如何是好,真是举棋不定,左右为难,痛苦徘徊。左思右想,喃喃自语:“开年后,娃儿再长大点,自己还是和老公一起到外地去打工。两个人辛苦点,赚钱养家糊口。”
小甜理出头绪后,把白须给的红包清点后,到卧室打开衣柜,取出一张银行存取的卡,揣在小挎包里,不紧不慢的关上门,朝后街农贸市场走去。路过银行,她将刚才得的红包的钱存入银行。这里,她挎包里的手机发出嘟嘟声。
她接听传来徐娇滴滴的声音“小甜妹妹,你好。”
“徐姐,你好。”
“你在忙啥子?”
“我刚才在家看电视,这时要出去买米。”
“你买完米之后,到‘人间缘音乐酒吧’来唱歌耍。”
“我买完米,要煮饭。晚上还要带娃儿,出来不成。”
“小甜妹妹,不是当姐的说你,现在,趁我们年青,还有几份姿色,该玩就要玩,该赚钱的时候绝对不要放过机会,现在,光靠老公赚钱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回了。我见得多了,不少的男人,外表长得人模人样的,内心比豺狼虎豹还要恶毒。他们简直是人面兽心,这些家伙挖空心思去赚国家和人民的钱。我们就要让这些腐败分子把钱用在我们身上,趁我们年青美貌就要多赚点青春钱,再过几年我们人老珠黄了,想赚钱也没有人给你。该说的我已经说了,来不来还得你自己拿主意。”
“等会儿看嘛,走得脱我就来,走不脱我就不来。”
“我再劝你一句,不要感情用事,把感情寄托在某一个人的身上,轻信甜言蜜语,把陪人上床当成婚外恋,那是自欺欺人!我们这里无论是红道的人还是做生意的人,他们包不起二奶。不要想信那些山盟海誓的狗屁话,他们只是满足他们的兽欲而已。我们这种陪一场得一笔钱手手清的差事,纯粹是逢场作戏。”
徐的一系列煽惑语言,像一盆灵魂清洗剂,把小甜的良知和贞操洗劫一空。使小甜浸泡在霓虹灯下的花红柳绿中。她毫不犹豫的答复:“好吧,我把米买回去就来找你。”
“我给你把人约好,保证今晚上让你满载而归。”
徐怀疑白须迷恋上小甜,把自己打入冷宫,好啊,你既然想摆脱我包养小甜,我要想方设法要把小甜带成一个彻头彻尾的“三陪女”,让你钻进桎梏里有苦难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