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若爱擦肩而过(前面倒叙章 )

衣衫,覆身压在侍女身上,无情的进入,完全不理会身下女子的痛苦求饶。

落溪背转过身,委屈的泪珠颗颗滑落。在本该属于她的喜床上,她的新郎正和其他的女子上演着激情的戏码。痛呼声、呻吟声、越来越强烈的喘息声,声声敲击着她脆弱的心,血淋淋的痛。长袖下的手紧握成拳,指尖陷入白嫩的皮肉,鲜红的血液顺着指腹滴滴滑下,落在冰冷的地面上,开出妖娆的花。

不知过了多久,身后的声音逐渐微弱,南宫澈利落的穿好了衣衫,与呆愣的落溪擦身而过,未曾多看一眼,似乎没有人再提醒他,这个娇柔的女子才是他今天的新娘。伴随着一开一合的门声,噩梦终于结束了。

蜡烛有心还惜别,替人垂泪到天明。烛台上的红烛燃尽,流淌着滴滴烛泪。像在控诉着男子的无情。夜依旧静谧的可怕,落溪如木偶般一直一动不动的站立在原处。侍女们喜娘们都说了什么,她没有听到,床榻上的女子是何时离开的她也不曾关心。她只是傻傻的如雕像般一直站到了天明。清晨微弱的阳光照在落溪冰冷的身体上,却掩盖不了她心中的阴霾,两排侍女嬷嬷轻声推开房门,鱼贯而入,纷纷施礼给落溪请安。

年老的嬷嬷走向床榻,小心翼翼的取走沾染着处子之血的白锦。另一个身材高挑的侍女半跪在落溪身前,为她奉上华丽的锦服。上等的丝缎锦裙上绣满了富贵的牡丹,光鲜亮丽。

“王妃,请您更衣。”侍女将衣物高举至落溪身前。

“不需要了。”落溪淡然的出声,抬手掀翻奉着锦衣的托盘。盘碟稀里哗啦的落地,发出嘈杂刺耳的声音。

一干侍女惊恐的跪倒在地。“奴婢该死,请王妃恕罪!”

落溪并未理会跪了满地的下人,只是轻柔的解下身上艳红华美的嫁衣,仅着淡色内裙。是她该离开的时候了,亦或者是她根本就不该回到这里。挪步预向外走去,却不知站立了一整夜的双腿早已麻木,还未迈开脚步,头上一阵眩晕,落溪便直直的倒了下去。

“王妃!”顿时屋内乱作了一团。

“落溪!”刚刚赶到的南宫漠急切的走进屋内,将昏迷不醒的女子从地上抱起,轻柔的放在了床榻上。

“王妃怎么了?”南宫漠关切的问道。

“奴婢们也不知,奴婢只是要给王妃更衣,不想王妃却把衣物打翻在地,然后就昏迷了过去……”一个侍女颤颤巍巍的回道,皆是满头雾水,此时此刻,寒王爷南宫漠怎会出现在这里。

南宫漠自然明白落溪不会无故的掀翻衣物,怕是昨日的洞房花烛夜定是发生了什么无法想象的事。“落溪,醒醒落溪。”南宫漠柔声唤着,满眼的心疼,若是知道落溪会受到如此伤害,说什么他都不该退让。

榻上的落溪终于有了微弱的反应,缓慢的睁开了双眼,眸中云雾弥漫,让人不由自主的心怜、心疼。南宫漠终是不明白如此娇柔的女子,南宫澈是如何狠得下心来伤害。

“漠哥哥,你怎么会在这?”落溪不解的问。

“不放心你,所以来看看你好不好?”南宫漠简单的回答。

“落溪不好,一点都不好。”落溪出乎众人意料的坦言道,虚弱的坐起身,伸手扯下挂在颈项间的血玉,摊在南宫漠面前。“漠哥哥曾说过血玉可以为落溪换一个愿望,这话现在可还作数?”

“恩。”南宫漠轻点了下头。

“那漠哥哥可否带落溪离开,离开这里。”落溪近乎恳求的问道。

“落溪可曾想好了?”

“是。”落溪肯定的回答。

南宫漠未再回应,只是温柔的将落溪抱起,向屋外走去。一干侍女嬷嬷急忙跪倒在南宫漠身前,挡住了他的去路。“寒王爷,您不能带走王妃,我家王爷回来会要奴婢们的命的。”

“都给本王滚开!”南宫漠怒吼,绕开了满地的奴婢,依旧向外走去。

另一处的长公主府中,南宫澈坐在庭院中的石桌旁,不停的向口中灌着烈酒。一杯饮尽,再次拿起酒壶时,却被另一只手拦住。抬眼望去,站在身旁的是一身华服的贵气女子。

“姑姑。”南宫澈淡漠的吐出二个字。

“你还记得我这个姑姑,”永河长公主不悦的坐在了南宫澈身侧。“当初要促成这门亲事的是你,现在摆脸色的也是你,姑姑真是拿你没办法。”永河长公主拿起桌上的酒壶为自己斟了杯酒。“明明知道不能相爱,却还是爱上了,何苦呢!”

“澈儿没有爱她。”南宫澈冰冷的反驳。

“本宫有说是你吗?不打自招。”永河公主调笑的开口,将杯中酒一饮而尽。这个侄儿是她一手带大的,怎会不懂他的心思。澈儿与落溪相伴五载,若是她所料不错,落溪应该早已不是处子之身了,昨夜的闹剧,一半是要激怒落溪、另一半该是要为她解围才是。如此细腻的心思,不是爱又是什么?

“从始至终,她只是澈儿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,一颗可以打击永成王的棋子,一颗可以为母妃报仇的棋子。”南宫澈轻蔑的冷哼。

“王爷,王爷不好了,寒王爷在王府,要带走王妃,奴婢们实在是阻拦不住……”小太监气喘呼呼的前来通风报信。

南宫澈凤眼微眯,透着阴冷的光,衣袖扬起将桌上的瓷杯、瓷壶统统扫落在地。愤恨的起身向外走去。

“口是心非的澈儿。”望着南宫澈匆忙远去的背影,永河长公主嘴角挂起惬意的笑。

瑾王府门前,南宫澈负手而立,挡住了南宫漠的去路,再望向依偎在他怀中的落溪时,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。“不知五皇兄要带本王的王妃去哪啊?”

“自然是离开这里,离开你。”南宫漠直言不讳。

“五皇兄自认可以带的走落溪吗?”南宫澈不屑的冷哼。

“本王知道不是你的对手,可是今日即便是拼了性命,本王也要带落溪离开。”

“五皇兄该明白兄弟妻不可欺,澈还是要提醒五皇兄自重的好,否则父皇那里,可是不好交代。”南宫澈不冷不热道。

“父皇那里本王自会应付,不劳七弟费心。”南宫漠抱着落溪再一次抬步向外,不料银色剑光闪过,南宫澈拔剑相向。

“漠哥哥,你不是他的对手。”南宫漠怀中的落溪突然出声道,声音那般淡漠,平静的陈述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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