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醒

,不知他又要怎么折磨我。我昏迷三天了,离我家远,没有人会去打招呼,可是总会有个人去给二叔说一声的吧。晓雪躺下想着,泪水又顺着脸颊滚落下来。

年轻的大夫又给晓雪号脉,又用听诊器听了一会儿说:“你现在要想开,别胡思乱思,有什么事,你也可以给我说说,我可以为你做主。”

“你做主,你能做主吗?”两个护士笑着说。

“现在是法治社会,我做不了主,可以找法律呀。”

“算了吧,他姑夫是咱们周岭市的市长,我也没有必要麻烦你。”

“市长又能怎么样,市长犯法,一样受法律制裁。”大夫说。

“这怎么办?你躺着吧,我去闹钱,刘哥给的那些钱,让你三天全给糟蹋光了。”小田慌里慌张地进来说着,乱摸他口袋。

晓雪一听小田刘哥,身子一缩,又咳了起来,一股鲜血从鼻子和嘴里喷了出来,护士急忙扶了下晓雪的头说:“你出去吧,别在这说了,没有钱,是你的事,她不能激动。”

小田骂骂咧咧的走了。

晓雪闭上眼睛,痛苦地挣扎着。感觉体里的每一个骨头都在破裂,出气都感觉身子痛,刚才还是麻的,现在怎么又变面痛的了呢?

黄大夫又被护士叫来了,黄大夫翻的看了下晓雪的眼睛说:“你现在要想开一点,别想太多,你不能激动,知道吗?我们辛辛苦苦把你抢救过来,你再想不开,那我们不是白努力了吗?”

“她那老公刚才还在这乱骂。”肖士说。

“再骂,踢出去,让他把钱拿来,不要让进病房,一看那个样子,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。”黄大夫号了一会脉说,“现在心率好多了,心放平静,说不定熬到明天就好了,你给加支杜冷丁,让病人稍睡一会,心情平静,不咳,或许就不吐了。”

护士麻利地打了支药,加在输液管上的小瓶子里,晓雪不一会儿,便又迷迷糊湖地睡着了。

因晓雪醒来后,一直无法平静,护士便挡住,不让所有的人进病房。后来在先后回家了。小田回到村子里去借钱,关系不好的,都不愿把钱借小田,小田没有办法以,又坐车跑到春田市。向刘哥又借了五千元。赶到医院,护士也劝着别进病房,好让晓雪慢慢冷静下来,能吃一点东西。

可是晓雪一直睡的没有醒来。两个护士于那位年轻的大夫一直守在晓雪床边,注意观察着晓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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