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从何时开始,我身上的负担却愈发沉重。我的双肩日益酸麻僵痛,如通被无形的绳线吊悬,又似乎有什么坚硬的外壳悄悄裹了上来,日渐勒紧,竟是要把灵魂从骨肉中活活剥离出去一般。人于是总佝偻着活着,无论身躯抑或精神,都不自禁想要屈折下来,只为了替那日益沉重的躯壳寻一个托举之处。于是,人又怎能挺直,挺直了,那内里日益虚弱的自已究竟安放在何处呢? 与人相处,亦如行于薄冰之上。嘴角如被看不见的细